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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我却只能默默窥屏



  第一章
  “小默,小默?”一只白皙的手在我面前晃动,扇起阵细微香风。清脆的女声像是铃铛一样响起,“怎么又在发呆?”
  看着干净粉嫩的指甲盖,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突然在想,学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
  我叫沉默,一直在暗恋正坐在我对面的女孩。
  学姐名字很好听,叫齐铭美。
  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一副黑色银丝边眼镜。
  简洁干练的单马尾垂到肩膀,酒红色的头绳十分醒目。
  尽管在江南财经学院读书,但学姐并不是江南女生,她来自西域。
  所以,相比起大学里一般女生,她的身型要稍微高挑匀称一点。
  我不自觉又瞥了一眼,尽管身着一套偏中性的白色运动服,但仍然无法遮蔽住她丰腴的梨形身材,可以想象到优美的腰线被一把盈盈揽住,是什么样迷人的手感。
  学姐目测应该没超过一米七,裤腿下露出一截滑嫩的脚踝,像是冬天的山上黑土边冒头的晶莹冬笋一般诱人。
  最底下是一双绵白船袜,配上37码圆头的黑白棋盘格板鞋。
  学姐喜欢买稍微大一码的鞋子,据她所说这样子不磨脚,美观无所谓,舒适第一位。
  其实……哪怕大了一码也还是很美观啊,我暗自腹诽,假装不经意的上下扫视着。
  或许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学姐挪开挡在我面前的小手,打趣道:“我喜欢弟弟型的,你懂的。”
  安静的图书馆里,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学姐的身上,身后是被春风吹拂摇曳的白色纱帘。
  窗外是白色的飞鸟,校园的喷泉,学校的青春气息。
  听着学姐轻声背着六级单词,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又莫名陷入了沉默。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我的眼不由得痴了。
  我想告诉学姐我很喜欢她。
  我们应该算是认识很久了吧?
  学姐是宣传部的现任部长,而我这个大一新生,在招新会上被她一把拐了过来,像一条认领回家的流浪狗。
  后来时间飞逝,到了大二,学生会的新人们人走鸟散,流浪狗也是混成了副部长。
  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副部长,一个没什么特长,也不爱运动,平时就喜欢宅在寝室看小说的……普通人沉默。
  所以我心底里是露怯的,怕吐露自己的心意,就连坐在这里陪学姐背单词,也要成奢望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普通人呢?
  我摇了摇头,一把把杂念甩开。
  算了……还是等大三再说吧!
  毕竟,就这样默默陪着她,看着她的点点滴滴,也很幸福不是吗?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耳朵却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
  “咚!咚!咚!”踏地板的声音如闷雷滚滚,让人心中升起一阵烦躁。
  我看到学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在图书馆,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妥当。
  我不由得看向声源,眼神瞬间呆滞了,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言状之物。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远处是一个一米九左右的男性身影,古铜色的皮肤下,块块肌肉盘根错节。
  与健美身形不符的是,他的脸倒是有些幼态,斯斯文文的,狡黠的倒垂眼让你看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单肩提着一只Oblique的篮球袋,张望着。
  不出几秒,他的眼神锁定了我,透露着惊喜和难以置信,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我走来笑着。
  笑的很明媚,以至于令我产生了些许不安。
  “沉默!真巧啊,又见面了!”听着他兴高采烈的声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我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
  学姐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我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好巧啊!这位是段枭,我高中同学。”我跟学姐解释道。
  段枭不断地打量我对座的学姐,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像是一个扫描仪一般,他压着嗓子开口:“这位是?”
  “这位是大三的齐铭美学姐,宣传部部长。”我介绍道。学姐颔了下首,旋即轻声说道:“小段学弟,这里是图书馆,还请你动静小一点。”
  段枭扬起了眉毛,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他露出一口白牙,似乎挺高兴的,“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正好就是来找学姐的。”
  我有些警惕地看着这哥们,他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公文袋,一边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段枭,昨天刚任职,现任体育部部长。我来找学姐是想聊一下下周三的趣味运动会,这边导员让我们来找宣传部一起协调。”
  见鬼!你个新大一,怎么成了体育部长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段枭人畜无害地答道:“我走特招嘛,这边正好前部长去打Cba了。大家聊了一圈,最后莫名其妙的,部长的位置就到我头上了。”
  莫名其妙的?我才不信呢,八成是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爹的功劳。
  段枭的爸爸可不简单,当年高中时便……想到此节,我瞳孔微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段枭嘻嘻看着学姐,眉头又挑了起来:“学姐,我这边看时间也不早了。这附近有一家本帮菜,不如我们仨边吃边聊。老沈,你说呢?”这怎么突然问到我了?
  “呃!我没问题。”我随口打了个哈哈。
  学姐愣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最后也是同意了。
  就这样,我们三人收拾了一番,便往大学城去了。
  一路上,段枭跟我勾肩搭背,聊得好不快活,从他高中肆业聊到新生入学。
  我应付着答,手机却不停,指节微动,悄悄给学姐发了条消息。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铭美学姐应该能懂我的暗示吧?我在心里揣测着。我其实很怕段枭,不只是他高中时喜怒无常,更是因为他的事迹,他的结局……
  我自己与段枭交集不多,只记得他在的后座经常空置着,人也不知去向,活脱脱一个混混。
  后来高三,他和我们班的班花谈恋爱,谈了整整一个暑假。
  据传,一个暑假都没怎么见到他们俩人,只知道后来开学以后,班花性情大变,本来一个阳光清纯的小女孩,变得……一言难尽。
  我室友说当时大考,监考老师拿着扫描仪,竟然从这个女生身上扫出乳钉来。
  不仅如此,有一回宿管阿姨还从段枭寝室里的铝制衣柜里,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打开一看吓得阿姨话都说不出。
  透过一阵充满着情欲的水汽氤氲,迎面是一股浓烈的雌性体味,班花浑身赤裸蜷缩在衣柜里,双手背着和蜷起的双脚用透明胶一圈一圈绑在一起,从大腿一直缠到胸口,小巧的胸脯紧贴着自己的膝盖。
  因为充血涨的有些紫黑的粉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震动假阳具不断翕动着。
  她的白净的身子被胶带勒的青紫,泛起一片又一片粉红色泽,屁股上是黑色记号笔的涂鸦,是“四中第一母狗、主人的鸡巴套子、中出随意”这种羞辱性很强的话。
  乳头则被一左一右各绑着两颗粉红色的跳蛋,在不规律的乱颤。
  班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因为她的嘴里塞着自己两双淡黄色的袜子。
  眼睛蒙着自己的小熊内裤,只能依稀朦胧地感知着外界。
  伴随着滴答滴答的水声,一大摊水渍在衣柜底部,浸染了她横陈着的玉体。
  看这架势,应该已经绑着这个夹逼的衣柜里半天有余,阿姨急忙扯开她嘴里的堵物,只见女孩用鼻头发出了一阵谄媚的呻吟。
  她语无伦次地含糊念道:“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真的错了……”
  这事情闹得蛮大的,女方家长冲到学校后。
  段枭表示已经分手了,据他自己说,是有些厌烦,觉得女孩玩腻了没意思。
  事情最后是段枭的父亲出面解决了这一切,女生退了学,拿了一大笔钱,去了美国留学;段枭自己则休学一学期去体校学篮球。
  看着闪烁的屏幕,我有些无名的恐慌。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已经过了一年,段枭仍然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分子。
  但我却没有把这一切坦诚地告诉学姐,可能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种涉及到两性关系的私生活作风问题,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处男一想到便面红耳赤。
  我又该如何跟学姐诉说?
  难道我应该说,当年他的QQ号昵称叫调练师,我们整个班的男生都拿着他动态发的一些关于班花的音频想入非非打手枪?
  难道我应该说,学姐,他是一个操逼侠,你亲爱的学弟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跟她阐述呢?
  我只能隐晦地含糊其辞,希望学姐能看透我的深意。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我看到了学姐的消息回复。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笑。”
  我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其实抛开这些不谈,段枭为人还是蛮爽快了,我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高中时还一起聊过一些青春期的懵懂。
  我还记得当时他转学过来,见到班花第一句话是,“这妞还行。”
  当时我们都在笑他滑里滑头的,也没人会想到后续的一切。
  思绪漂浮之际,突然,我的肩膀便被段枭一把按住,他冲着我挤眉弄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我:“你女朋友?”
  他眉眼晃了晃走在前头的学姐,窈窕身段,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摇了摇头,假装不在意,淡声回答:“朋友关系。”只见段枭眼中绽出一丝惊光,咬着牙笑了起来,像是闻猎欣喜的猎人。
  他大喜过望,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肩膀,轻声念道:“那就好,那我动手了!这妞一看就是那种超带劲的,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闻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无数道情绪涌进我的心房,酸,咸,辣,苦,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感觉有人用改锥狠狠别戳我的内侧肋骨。
  下一瞬间,我又想到高中班花翻着白眼的淫荡潮红脸,看着眼前的学姐,我不由自主的将二人一张高冷严肃的面庞和另一张下贱母狗脸重叠在一起想象着,裤裆竟用力胀出一截。
  段枭似乎瞧见了我难堪的生理反应,更加细致的轻声耳语着:“她这种母驴,画一个油脸浓妆才反差,想象一下握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吐着气,接着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她的骚喉咙里当飞机杯来回抽插……”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推开他,冲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学姐和一脸坏笑的段枭。
  狠狠掀开厕所的内门,我对着便池,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吐的上气不接下气,吐的眼泪都被刺激着沾满了眼眶。
  把昨天的,前天的,所有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连着苦胆一块吐在了便池了。
  这个家伙,居然敢,这么意淫,学姐,真是,太差劲了。
  我,真的太差劲了……我去年和学姐一起看《断背山》时,还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男主为什么是在得知杰克死后不断呕吐,他可以哭可以吼,为什么要吐呢?
  可现在,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种下头的情绪,原来是真的会清空你的肠胃。
  我红着眼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充血的下半身。
  我并没让他们等太久,白着脸走出了公共厕所。
  学姐一脸关切地望向我:“小默,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我没来得及回答,便瞪圆了双眼,看向了段枭。
  只见他拿着手机,彷佛炫耀似的冲我挥了挥手。
  我看到最新款的三星折叠屏上赫然是微信的一行消息。
  “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好友请求,现在让我们开始聊天吧!”
  又是一瞬间天旋地转,就在刚刚短短两分钟的间隙,这狗娘养的便加上了学姐的微信。
  我张开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脸还丑的笑。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机,彷佛想要记住这一切。
  突然,一个黑色软件图标的弹窗一跳,下一秒他便熄了屏。
  这是什么软件,我在大脑里不断思索着……
  X……推特?
  好在后续的饭局还算融洽,这家本帮菜味道很正宗。
  老板听到是段总的儿子直接亲自去下厨,还拎了几瓶红酒过来。
  段枭谈笑风生,我感觉他的娃娃脸很好的迷惑了学姐,他在工作时严肃认真,又带着一些稚嫩的经验错误,俨然一个斯文的学生干部。
  “学姐你看,这里我认为人手太多了,起码有一半的人是无用的,全部都可以挪到三人两足组当志愿者。”
  “还有这里,你的安排很理想,相信我作为运动员的判断,这里的雪糕桶绝对要再增加五分之一,因为像我们这种老学校肯定有不少坏桶。”
  “是我考虑不周了,老师这边的情况我刚入学实在不太了解……”
  看着他手上黑色的原子笔和清秀的行书字迹,我在一旁甚至都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大声疾呼。
  铭美学姐,千万别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蒙骗了!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淫虫啊!
  只见段枭忽然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一把就握住了学姐那柔荑一般的小手。
  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学姐小小打了一个哆嗦,段枭面不改色:“我这边就替体育部的各位感谢宣传部部长,预祝运动会圆满成功!”
  学姐点了点头,从容地应道:“那我也代表宣传部感谢你们!”
  看着学姐细嫩的小手被段枭轻轻捏住,彷佛在细细把玩什么小玩意一样,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大家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后,便决定各自打车回寝室。
  段枭自己在校外租房,我们男女宿舍则是在学校一南一北,所以便分开打车了。
  我是第一个上车的,看着学姐在车窗外冲我摆手,我仰起头,夜景在不断倒退着。
  我觉得今天比以往所有日子都要疲惫,现在的我只想在宿舍的床上躺尸。
  锁扣转向,打开了寝室的门,一片漆黑,安静的只剩我的呼吸声。
  室友们大我两届,最近都在实习,偌大的寝室里只剩下了一个空单的我,倒也好不自在。
  打点完躺上床后,一阵困意便向我袭来。
  “晚安,学姐。”我对着手机屏幕发出的讯息,便沉沉睡去了。
  我已经与齐铭美学姐互道晚安三个月了。
  我许久没有做噩梦了,忘了具体的内容,只记得是一个鬼视角,在不断地试图向外窥视。
  我不断伸长脖颈,试图窥探到什么秘密,却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双双眼睛,睫毛纤长,摄人心神。
  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噩梦中惊醒。
  扭头往窗外看去,听到了大雨砸地,外面下起了暴雨,江南许久没下过那么大的雨了。
  面对着这种雨幕,人总是特别孤独,我一时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看了眼学姐的微信,罕见的,她居然没有给我发晚安。
  我顺着头像又点开了朋友圈,学姐平时不怎么发朋友圈,上回还是两周前的讲座合影。
  我看着穿着西装长裤的学姐,脚上是一双阿迪达斯的黑灰尖头板鞋。
  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白天段枭在我耳边的恶魔低语。
  “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我的脑袋一发不可收拾,全部都是学姐踩着红黑色的细跟高跟鞋的模样,她踮起自己的足弓,费力地移动着,光洁雪白的脚面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雪糕,五根可爱的在鞋面下若隐若现。
  白到能看清血管的脚面上是细密的皮肤纹理,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的下体不断涨起,尽管还是小小的,但是8厘米应该也到了世界男性的平均值吧?
  “学姐……铭美学姐……啊……啊……”我发出了恳求的呻吟,手上下撸动起来,慢慢出现了嘶溜嘶溜地汁水声。
  想象着自己的肉棒探进学姐的足弓里,被学姐柔软细腻的脚垫踩住轻轻研磨。
  我睁开双眼,喉结不断地出气低吟:“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浓厚的精液激射出来,但不是我的。
  在我的想象中,忽然就出现了段枭的古铜色精壮的身影,他提着自己的鸡巴,像晚上握手那般一把钳住了学姐的小脚,发出来一声舒爽的叫声,用力射进了高跟鞋的整个凹槽里,糊满了学姐的脚面,甚至飞溅到了小腿上。
  精液溢出了高跟鞋,顺着那个细细的红色细跟挂着往下滑,扑哧扑哧的滴在地板上。
  我的胃又是一阵抽痛,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就毫无征兆地痿了下去。
  “操他妈的段枭。”我恨恨地咬牙,点开了他的微信,却在朋友圈看不到一张图。看到一片空白,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软件。
  推特,对,他有推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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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男生的学习能力总是很强的,经过了一番摸索,我又是装梯子就是下软件,总算下好了。
  但是又注册不上,那验证码死活弹不出。
  情急之下,我便花30大洋,找了淘宝的商家买了一个成品号。
  看着上一任买家关注的满屏男娘,我无语凝噎,因为打开搜索栏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不知道段枭叫用户名啊?这我该如何是好?这时窗外忽然一声闷雷,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在搜索栏填了一个关键词。
  “母驴”。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我打开最近信息,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和昵称。
  头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鞭子,昵称则是——
  “调炼师”。
  这家伙真的是全网同昵称吗,怎么高中的QQ昵称还沿用下来了。
  我十分肯定这就是段枭,看着用户的ip属地在江南我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点开来看到他最近几条消息,一条一条往下翻。
  我一瞬间呆住了,不断划着屏幕,瞪大了双眼。
  黑暗中只剩下蜷缩在床边的我,屏幕的强光打在我的脸上,显得格外瘆人,我整个人用力一抽,下体一个跳动,忽然“piu”的一下射出了一滩软绵绵的精液。
  但是来不及擦拭什么,我只是呆呆地往下刷着一条条博文。
  “大学偶遇旧友,他旁边的宣传部长真的太寄吧骚了,奶子肥腰也细,屁股还贼Q弹,关键那一副臭脸样,一看便是上等的反差母驴。我操我真的一秒都不想等了,现在就想掰开她的肥穴给她狠狠灌浆操服,让这头贱畜高潮喷卵,这母驴老子上定了。”
  “笑死,我随口讲两句我那哥们就去厕所了,老沈这么快就出来不会不行吧?正好有空,我问母驴要到了微信,这骚娘们身上的体香真绝了老子几把要爆炸了。不管了先把昵称改成小美母驴。”
  “老子借着公事好好试了试,这真的是SM圈不可多得的S级母驴,潜意识里永远的服从和顺应,都不敢反驳我。而且非常应激十分敏感,我捏一下她的骚蹄子人都在抖,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妈的都想恋爱了。”
  “把好哥们送走了,改天请他吃饭,太寄吧仗义了还给我讲了母驴的那么多小爱好,本少爷随便装一下不就上钩了?妈的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操上母驴他占头功!”
  我的嘴唇不停在抖,主要是吃饭时段枭这货不断地问我一些关于学姐的事,我又不好不答,便随意敷衍了几句。
  像什么学姐喜欢温柔的男生,喜欢弟弟型的。
  这他妈是想让你照照镜子,知难而退好不好?
  你除了这张脸哪里像温柔弟弟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划向下一条,整个人的虎躯一震。
  “嘿嘿我跟母驴说漏了两个运动项目,想和她去清吧坐着聊。谁知道这母驴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回学校。然后我就激她,我说你们西域人不是都把啤酒当小麦果汁喝吗?不如咱们就做吧外面喝着聊得了,你也不想周三运动会出啥纰漏吧。她犹豫了半天,果然最后还是答应了,嘿嘿。”
  他们,没有打车回去吗?
  我呆在原地。
  心砰砰乱跳。
  试着唤醒自己的思维能力,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说实话,我不是很担心学姐的酒量,她是出了名的海量。
  去年迎新会,几个小男生聚在一起想了个鬼点子,打算一起灌学姐酒,看看她醉酒的糗态。
  他们就轮番上去敬酒,你方唱罢我登场,啤酒红酒混着来,结果却是他们自己开了个大洋相。
  最后所有新生都横七竖八地倒了,甚至有一个还在发酒疯,大声疾呼“我要当学姐的狗舔她的脚趾头”。
  可学姐就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面色不改,就跟喝水一般。
  第二天几个新生就托我递辞呈,灰溜溜地退会了。
  事后学姐跟我说,这里的酒度数低,不如他们家乡的精酿的红葡萄酒。
  除非是用这种酒灌她,或许还会有一些可能性看她酒后乱性。
  她还逗我,问我想不想试试。
  听得我满脸通红。
  我暗笑一声,段枭你可算踢到铁板了。你这种花花公子在酒吧捡尸那一套,在学姐面前可行不通!
  但是看完下条推,我整个人却宛如堕入了冰窟,整个腰都直不起来了,像是有个水阀在不断往外渗水。
  “嘿嘿挺能喝,带老子带药了,宝贝你就快倒吧。”
  无耻!
  下流!
  我牙关都要咬出血了,看着他手上拿得GHB,在酒吧紫红色的射灯下,像是浮士德的诱惑。
  我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大人时代变了的无力感,只恨自己不能隔着屏幕冲过去拿起酒水泼他一脸。
  学姐,会有危险吗……
  看到这张推还带的动图,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胸口大石轰然坠地。
  是一张旖旎的艳照——段枭的脸贴着学姐不省人事的脸庞,尽管打了薄码,但那吹弹可破的肤质一看便是学姐。
  段枭还顺手把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塞进了学姐的柔软的嘴里在里面不断捣鼓,抠挖,撑开,拉出了一条色情的口水丝线。
  学姐的檀口微张,不断哈出白色的水气,把那根丝线扯得一动一动。
  “搞定,开房去咯!”
  看到最后几个字,我的脑海里浮想联翩,什么样淫秽香艳的画面都出现了,肉棒又不争气的喷出一股浓精,这第二弹特别猛烈,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滋了自己一脸。
  但我眼下只想知道学姐的状况,慌不择路的我一个电话便打过去,哆哆嗦嗦把手机举到耳边。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如一个无头苍蝇一般,绝望地刷新着推特的界面,像是产房外焦急的父亲。
  呼——的一个提示音,还真的让我刷出来了。
  是一个onlyfans链接,上面赫然写着——母驴名器鉴赏,看着链接的学姐身上肉色的薄码我的肉棒又一次极速膨胀起来。
  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充值便点了进去,疯狂点击那个播放键,恨不得把屏幕摁碎。
  进度条动了起来,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映入眼帘的,是情侣酒店昏黄暧昧的灯光,段枭在不断摆弄着他的微单对着焦。
  他的眼上打了一条黑色的长码,声音也做过了处理。
  学姐就这么岔着腿躺在床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白色内裤。
  她的黑框眼镜被叠在床头柜,段枭慢慢地把学姐扶起来坐着正对镜头。
  没戴眼镜的学姐少了平日里的压迫感,倒多了几分温顺的小女孩气息。
  段枭站起来,单手提着学姐的马尾向上拽,确保学姐是昂着头正对镜头的。
  学姐的粉嫩的嘴唇因为重力作用下微张,轻轻颤动着,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段枭清了清嗓子,开口介绍道:“大家好,欢迎光临我的新频道,这应该是第四个猎物了。”他一边介绍一边拿手实实拍了拍学姐的如鸡蛋白一样滑腻的脸蛋,发出两声脆响。
  “这个频道我将一步一步展示如何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部长,便成一个淫贱下流的……母驴。”他顿了顿,在最后两个字的重读了一下。
  顺手又捏了捏学姐的脸蛋。
  “嗯……”他一手把单反拿近,一手拎着学姐的马尾把她的脸往上凑。
  一个自动变焦后,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学姐脸上的毛孔,贴着脸边的粉底,以及婴儿一样的细密绒毛,“这个脸我给打八分。”他像在点评一个物件一样望向学姐,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像是农户拎起兔子的一对耳朵一样。
  “不是说那种明星的长相,但是特别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看着这张贱脸就想用鸡巴狠狠抽打她的面庞,再用力着那种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均匀地糊在她脸上,看她油脸下贱的表情。”
  我的精囊一阵胀痛,精液不争气地顺着马眼流了下去。
  我早就射不动了,一晚上三发,种马也得趴啊。
  最后的精液如水一般稀薄,留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对学姐做什么,我就报警。
  段枭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学姐整个人的屁股都稍微离开了床面悬浮着。
  她似乎有点吃痛,发出了一声无意识地轻哼。
  “这口便器我能给满分十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两根手指,跟筷子一样,撬开了学姐仰着的嘴唇,从里面夹出来一根白里透红的香舌,不断往上拎。
  学姐发出了“啊”的呻吟,就像是做核酸时一样仰着头张开嘴。
  “嘴唇肥厚饱满,舌头又细又长,这作毒龙不知道得有多爽。以后给这骚舌开个口做分叉,那感觉……”他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还有这脖子,又白又长又敏感。”我看着学姐高高仰着脑袋,脖子上青涩的静脉流过,跟有玉缝的奶石一样。“这配个项圈牵着走,不敢想象有多爽。”
  段枭顺手把学姐一把甩到床上,摘下相机凑近。另一只手把学姐的卫衣上撩,露出了黑色的bra。他单手把学姐的乳房握住,喃喃自语道:“奶子六分吧。胸型很好,但是这奶头会缩。“他用力一挤,学姐的大白兔的山峰顶,粉嫩的乳头顺着挤压的方向缓缓竖了起来,似乎接触到空气让它有些不适应,还时不时跳一跳。“以后得拿乳钉固定住,这样才能一直发情。”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自己下流龌龊的幻想,想要脚上涂红指甲油套脚链,再和乳钉链在一起,只要步子一大便会扯出乳头。
  “最后一步,很遗憾今天我们不能干什么,毕竟我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段枭摇了摇头,缓缓把学姐抱起,100斤的重量在他手中轻若无骨,他耐心地一层层褪掉学姐的灰色休闲裤和白色的内裤,把她腿往里侧收了收。
  就这样,学姐跪坐在床头,侧脸贴着床面,向一只小狗一样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丰臀,大腿内侧的隐秘风光也一览无余。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景色,感觉胸口一热,气力上涌顺着喉头直冲天灵盖,左鼻孔一抖,鲜红的殷血便往下淌。
  学姐的屁股比寻常女孩丰满一圈,像是一个鼓鼓囊囊的气球,里面填充着脂香和媚肉。
  冷白的皮肤质感又让它看起来像是奶布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咀嚼。
  两个外括号的臀型如同小绵羊的羊尾油一颤一颤,用一个词来总结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艺术品。
  可能是过于完美的外形,又让人从内心深处莫名产生了一种施虐癖和破坏欲,想要狠狠地蹂躏和可爱侵犯。
  段枭伸出自己右手小指,试探性地塞进粉红的小雏菊洞小半个指节,随即发出了一声低吼:“啊,我操,她在吸……”只见学姐的菊穴包裹着段枭的小指尖,彷佛章鱼触盘一般开始一点一点拧动。
  他陷入了沉思,整个视频进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学姐的淡红的菊花,还在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缩一缩,像是婴儿在不自觉吮吸奶嘴一般。
  “我分打低了。”半晌,段枭幽幽开口,声音闷闷的,“等会进行最后测试,如果能在半分钟以内,我会把心肝宝贝儿的评级修改为SSS。”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比起“母驴”这种玩物心态,“宝贝”这种亲密性质的称谓反而让我更加惶恐不安,我感觉……一阵没有预警的危险感。
  像是地震前的猫猫狗狗,它们似乎总能早一步感知到震感,但是又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现在的形象肯定狼狈极了,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血迹,身子也黏糊糊的,像一条死狗。
  但是我还是选择接着看下去,无他,我现在只关心学姐的安全,如果他强奸学姐,我一定当场报警,哪怕遭到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爸的报复。
  段枭轻轻把学姐扶正,掰开她的双腿,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端着学姐的身子。
  她的M腿静静地岔开,底下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这个姿势很好的对比出学姐硕大的臀型,纤细的腰肢以及白嫩的蜜大腿。
  视线中间,是学姐的小穴,带着十足的肉感,像是两个小香肠,紧紧钳住中间凸起的小豆豆。
  我看那些AV中女生那里都是黑色的,但是学姐却是肉色的,只有延展出来的一点点边才会往深色靠。
  “我的计划得改变了,她可以当我的另一半。这是我遇到过所有女人里,第一个身子和我相性如此贴合的。甚至连户型都是为我而生的,馒头型,骆驼趾,窄一线天……我都不用摸我就知道绝对又紧又敏感。”他探进去撑开学姐的两半馒头扇贝,食指轻轻揉捻中间硕大的石榴芯。
  “这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她的身子就是为了让我开发尽每一寸雌肉而存在的。”他一边说着,手指陡然发力,开始施力抠挖学姐那未经人事的少女馒头肥穴顶。
  “我会努力改造她的,让她变成我理想的另一半。”只听见库吃库吃的水声,“啊,啊,齁……”学姐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喘息和娇吟,喉尖发出声音绵软黏糊,口腔里汁水晃动,让人联想到了成熟后令人采撷的蜜桃,像是取悦男人兽欲的乐器。
  “我会改造她的性癖,她的习惯,她的行为。”段枭的声音跟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环绕。
  我看见学姐梨形的身段配上白皙的双腿如筛糠一样不断晃动着,在她的身后,是比她高大一圈的黑皮体育生,古铜色的皮肤和充满张力的肌肉,让整个视频极富对比冲击力。
  男人狠狠用双臂一节节把她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
  她平日里穿着的大一码的板鞋,因为激烈的晃动勾在了脚尖来回摇着,露出了下半截绒绒的白色船袜,随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只剩下了无助的小脚在半空无规则的乱晃,像是溺水之人探出水面的惨白之手。
  她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像是在悲泣一般。
  水声越来越大,像是逐渐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库吃库吃噗噜噗噜滋滋滋滋——”逐渐增大的水声后是抖动幅度更大的学姐,她的身体像是第一次烤机的显卡,内部不断发出阵阵嗡动。
  就在一切都要攀升到顶点时,段枭却突然停手了。
  “这才二十秒,我们可以等等表。”他轻松地调笑道,突然扭头看向镜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打破第四堵墙的行为一下子吓到了我,尽管他并没有真实的看到我,但是那副阴阳脸配合人畜无害的弟弟笑脸还是让我有些畏惧。
  他凑到镜头边轻声地说——
  “我会改造她的灵魂,让她明白存在的意义以及欢愉的真谛。”说罢他转身凑向学姐湿漉漉的小猫穴,像训狗一样发出“嘬嘬嘬”的声音,嗅了嗅,然后轻轻吹了口气。
  “呼——”
  下一秒,学姐原本趋于平静的身子又开始细微地颤抖,像是音叉一般幅度逐渐变大。
  她的骨盆摇动着,臀部的脂肪挤出一圈一圈色情的波浪,如借力一样又甩出第二波更大的肉浪。
  她的双腿不断筋挛,脚指甲死死钳住了白色的船袜,哪怕隔着袜子似乎都能看出发白用力的痕迹。
  高昂的雪颈仰起青筋抖动,有一个尖锐的啼叫从小腹一路往上贯穿了喉咙,直通鼻头。
  “咿——”她发出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线,妩媚,缠绵,黏腻。
  声音中有些心有不甘,又带着心满意足。
  然后是喉咙发出了断续的音节雌叫:“吼吼吼吼吼齁吼齁——”
  忽然,学姐的下体窜射出一道透明的小水柱,在空中画出一道椭圆的小弧线。
  随后,小水柱越喷越高,水流越来越大,活脱脱一只小鲸鱼浮上岸在换气。
  “扑——”
  “扑——”
  “扑——”水柱断开,又喷出一道更高的水柱,一浪高过一浪,学姐垂头吐着舌头,喉里发出了“哦哦哦哦哦”的颤音,整个身体抖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小穴和尿道不断往上一抽一抽地扬起,水起逼落,是当之无愧的人体喷泉大高潮。
  与此同时,另一行淡黄色的小水柱也不情愿的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温热的液体带来了氤氲水气。
  她浑身颤抖,不断喷射着,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有余,红润的面庞彷佛通往了极乐园。
  我的学姐,竟然被段枭第一次玩弄下,就无意识得被玩得潮喷漏尿了!
  我心碎地看着镜头,几乎要死去了。
  只听见水声盎然喷涌,女生呜咽雌啼,以及段枭畅快地笑。
  女孩的一身雌肉在这个大雨磅礴的晚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盛大的高潮。
  她像是水做的,不断从体内榨取出肉汁和体液,只看见噼里啪啦的水点一下一下溅满了拍摄的镜头,模糊了酒店的一切——然后就黑屏了。
  我失魂落魄地推出界面,看到了后台微信铭美学姐朋友圈讲座照片。
  上面是她穿着西装长裤,在讲台上认真地宣讲。
  我眼泪潸潸落下,硬到发紫发肿的小肉棒缓缓流下一行稀精。
  这是我今晚射得第四次。
  【未完待续】
  字数:5,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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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小默,你是一晚上没睡觉吗?”坐在我对面的学姐如没事人般惊呼出声,“你脸色好差!”
  此时,早八的图书馆中,黑着眼圈,脸色惨白的我勉强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学姐,你没事就好。”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我,透过黑框眼镜的眼睛像是有些疑惑,小巧的耳垂抖了抖。
  我咬了咬嘴唇,在脑袋里天人大战,思量了许久,还是开了口:“我看你昨晚一直没回我消息,有些担心。”
  学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摆了摆手:“多大点事,我昨天又和小段整理了一下趣味运动会的文件,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皱着眉看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只是收获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怎么了?”铭美学姐愣了一下,伸手擦了擦脸,又打开自己的苹果手机前置摄头打量了一下,“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小默,你今天整个人都好奇怪哦!”
  我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视频里学姐在酒店被段枭环抱着提起捏着脸蛋插着嘴她摇着小脚丫歪着脑袋不断发抖不停噗噜噗噜喷射漏尿的样子,比最色情的AV还刺激。
  这么说,之后段枭真的没对她做什么?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马上第二个念头又冲进脑海——这可能吗?
  换你,你会停手吗?
  没来由的,我脑子里想到了之前看的bbc纪录片。
  专业的猎兔人如果通过陷阱逮到了一只兔子,他会用乙醚迷晕兔子,然后在兔子的腰上系上一根氦气球。
  兔子醒来以后,沾沾自喜,自以为逃出生天。
  猎兔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兔子呢?
  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他想要顺着兔子,顺着气球在草原里追踪,找到她的老窝,把她们吃干抹尽。
  我不寒而栗,明明这才秋天,但浑身从头凉到脚趾头。
  我想我必须要认真地,严肃地告知学姐这个问题——她低估了段枭的危险性,这会让她在日后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需要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你和段枭一起?”我冷静地反问道。
  她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往下讲:“我觉得你这个高中同学挺不错的,虽然是练体育出身的,但整个人谦逊温润,感觉很有自己的气——”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学姐,我昨天和你说了。他受过处分,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学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烈,她有些怯生生地望向我:“小默,你好凶哦,那你说吧。”
  我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一股脑噎住了。
  我他妈怎么说?
  我他妈该怎么说?
  他把他前女朋友调成了母狗模式闹得全校皆知?
  我思索着措辞试图开口,却磕磕绊绊:“他,他,前女友……”
  学姐一看我这番纠结,感觉好像有瓜,整个人的眼睛就跟点亮了星星一样。
  她凑近巧笑倩兮,带着点小神秘地望着我,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我整个人欲哭无泪,不,学姐,你不懂……不是你想的校园青春,而是法制频道……
  我感觉所有的字节涌上了嘴唇跟乱码一样,就像那种老式mp4加载txt文本一样,时不时就一坨乱码,我#¥%他%……¥我,他&*@#¥算了,我放弃了。
  “你自己去问他吧……”我嗫嚅地挤出一句话,感觉整个世界又灰暗了下去。我停止了思考,过度疲惫的大脑被这个灵魂拷问弄死机了。
  学姐白了我一眼:“不说就不说嘛,搞什么神秘,真是的!”下一秒,她又恢复那种冷淡认真的画风,从杯子里倒了口水就开始啜饮,自己接着看英语去了。
  是挺反差的……我脑海里无意义的蹦出一句黄色废料,下一秒钟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却更加沮丧——
  是的,其实昨天晚上的视频,我看的很兴奋。
  直到现在回味起一些片段,无论是段枭那些下流臆想,还是学姐无意识地高潮漏尿,我仍然能感受到下体的蛋蛋在一阵一阵抽痛。
  整个上午都很沉闷,学姐问我下午的会议去不去,我说不去,我要回寝室补觉。
  分别时,我看她走路的动作一瘸一拐,小腿肚时不时就打个转,她说睡醒就这样了,很奇怪。
  我沉默着,只想狠狠掐死段枭。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我今天一大早便去咨询我学法律的朋友。
  我告诉他我是写小说考证,顺便隐去了过于详细夯实的过程,只是零碎提及到了酒吧迷药,玩弄身体。
  朋友思考片刻后回我,这种情况,有视频作为直接证据,肯定判,但是算“强奸未遂”,应该两年左右,减刑大概一年。
  他说,如果要这么写,我建议你再拖拖,拖到了有了事实体液交换,这样子判得久,最高能到十年。我说,去你妈的。
  还拖拖?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存视频文件作为犯罪证据,然后去警局把这狗东西送进去。
  中午提着外卖回到寝室后,我一把打开了手机就想去下载视频,下一秒,整个人却呆坐在位置上。
  只见频道里,所有关于学姐和段枭的信息全部都打上了薄薄的马赛克,包括我们的学校,我们的身份,什么都没了。
  尽管透过视频我仍然能依稀辨认出他们两人的身形,但是这个视频真的还能当作犯罪证据吗?
  我陷入了一阵迷茫,看到了onlyfans的私信弹窗,段枭居然给我发了消息——
  兄弟,你是第一个关注我这个频道的。我操,你怎么关注的都是男娘?!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尴尬的气氛不断蔓延。
  我xp广。我羞耻地打出四个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哦哦,没关系的哥们,人的xp是自由的!
  我来找你是想说,不好意思啊,原本还打算调教完了让你也来爽爽,就当是老粉福利了。
  但是可能不行了,如你所见,许多内容我必须打码了,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心动了。
  这妞不能纯玩,得好好当女朋友。
  所以Sorry了,但我向你发誓。
  我会好好爱她,也会好好上她的,更加会好好调教她的。
  这绝对是我最认真的一次我跟你讲,我会把她调教成最完美的母驴宝贝。
  这里有一些小补偿,一些细节的小视频,我只发给了你们这几个老粉。
  你们就凑合看看吧。
  我看得有些犯恶心,特别看到那个显眼的“爱”字,更是让我产生了生理不适。
  不知为何对比起“母驴”这种完全物化女孩的词语,我更厌恶“爱”这个字眼,感觉像是玷污了我对学姐纯洁的感情。
  你段枭,也配说爱吗?
  谁是这么爱自己的女孩的?
  我越想越气,颤颤巍巍地点开了他附在后面的新视频,上面写着“日常一”。
  一个诡异的床下视角,只能看到双方的脚。
  应该是为了藏微单,甚至旁边还贴心地附了一行小字——下次换微型摄像头就不用藏了,主要是我喜欢这个富士拍出来的质感,把母驴拍得好美
  (笑。
  我看到了一双脚入画来,小巧精致的黑白棋盘格,上面传来有些惊慌的女声。“我昨天喝了多少?”
  另一个带着金属芯的男生声音传来,是段枭。“好多,然后学姐你就喝醉了。我先带你去了你宿舍,但是已经闭寝了,这是打车记录。”
  “所以你把我领这里来了?”女声平静了一点,只是有些困惑,估计在想自己这酒量怎么会醉酒。
  “嗯,学校附近的酒店都订满了,所以我自作主张定了这个贵点的酒店。但他们也只剩大床房了。”男生淡淡地说,语气有些无奈。
  我看得目不转睛,昨天我就想说了,这logo是法云安缦的,真是壕无人性。
  可再奢华的酒店也无法掩饰他干得那些龌龊事,我咬紧牙关。
  女生的声音有些歉意:“所以你睡了一晚上的浴缸?”
  男生轻笑出声:“没关系的,放学姐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所以干脆就睡在卫生间里了。”
  女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轻声开口:“房费,我可能得晚点才能给你……我手头,可能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三万……”
  男生诧异了一下,随后轻笑,踏了两下黑色的运动鞋:“开什么玩笑呢学姐,喝酒是我提的,寝室也是我没送回去,房也是我定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女声有些焦急,争辩道:“可是是我喝醉的,害你这么——”
  “够了。”男生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点冷漠和疏离,不由商量地打断了学姐的话语,他显得极为不耐烦,“我说了,我不要。”
  学姐似乎一下子被吓到了,沉默了一会。床下的视角很有限,我只能通过脑袋想象她无助的表情。
  “对不起……”镜头里传来小声的啜泣声,学姐这是?
  哭了?
  听着她小声抽噎地声音,我的心纠了起来,看着她轻轻坐在床边,床底的我视角里只剩下了纤细骨肉匀称的小腿,在不断颤动着,把灰色的运动裤带起一丝涟漪。
  过了好久,我看到段枭那黑色运动鞋,带着精壮的小腿腱子肉,一把坐在了学姐的身旁。
  他靠得很近,几乎就要贴在了一起。
  “齐铭美,你如果真的想回报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学校的运动会,别让我的努力白费。”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但是却不像刚刚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等你忙完了手头的活,我们再一起喝一次酒,好不好?我都没喝过你呢。”段枭的声音循循善诱,变得柔和而又温暖,小声打趣道,他正在不断安抚着学姐的情绪。
  “嗯……”学姐从鼻头挤出一丝委屈的回应,还是抽抽嗒嗒的。
  “我们分开走吧,学姐。”段枭想了想说,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看向学姐时的表情,“免得被人看到了说你闲话。”
  “别看我了……”学姐轻轻地嘟囔了一声,她含糊回道,“不好看。”
  “好看的。”段枭认真地回应道。
  视频的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我这个微单也从床底下被后走段枭取走了。
  他面带春风,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镜头一转,扭向了隔壁虚掩的房门。
  他轻轻把房门推开——里面是凌乱的床单和带着水渍的地毯,一地的水印黏糊糊地铺陈在法云香缦的地板上,白色大床上的床单上是一滩又一滩的浓精,已经被氧化后开始泛黄,似乎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尽管只是看到了昨天的残局,但是我的脑袋里仍然在回荡着学姐声声娇啼,像一只被套上了嘴扣的胭脂马。
  他居然定了两间房……还贴心的帮学姐把衣服鞋子都穿了回去,没有留下一丝端倪……一瞬间,我对段枭的可怕与城府又有了新的认知。
  丸辣!
  怪不得学姐早上这么维护他……看着结束的手机黑屏,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呆坐在椅子上。
  最后扭头打开支付宝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宝和呗信用贷,整个脑子里都是两间房一共六万块。
  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像是江南的考生第一次做首都卷一样,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窘迫与不知所措。
  我点开了下一个视频,是段枭半夜的自慰视频。
  学姐就这么吐着舌头叉着腿躺在床上,跟日料里Q弹的刺身一般,东倒西歪地不省人事。
  小腹还时不时一阵抽搐,喉咙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声甜美的呢喃。
  段枭的身形撑开了天花板上一个巨大的阴影,他高高跪坐在大床上,褪下了紧身短裤,露出了自己的十八厘米大黑鸡巴,“当”的一下,这个黑色巨棍变弹射进镜头内,一下子彷佛要遮住半个屏幕。
  这么大?!
  我又一次陷入了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睛。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黑色的毛茸茸与旗杆一般的硬度充分展示了男性的性张力,青筋缠绕肿胀,包皮死死勒住鸽子蛋一样大的紫红龟头,一股热气喷涌出来,似乎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这一份雄腥。
  如果是这个怪物,捅进学姐雪白的肚皮里……我不敢想象下去。
  只看见他套着半透明的飞机杯,大力而猛烈地撸动着,他发出低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大张大合的鸡巴上吸溜吸溜的水声显得格外显眼,不断点点浸润了他整个硕大的漆黑男根。
  这是?
  我扭头看向床头的杯子,里面是小半杯浑浊的液体,是体液。
  他,甚至在学姐盛大潮喷时接了大半杯蜜汁,用来当飞机杯的润滑液……我听着啪啦啪啦的摩擦水声和他嘴里的一些污言秽语,想象着学姐的体液就这么和他的阳具交融在一起,无言地点着快进。
  “驴脸凑过来,接住!”
  “快说,求主人射在脸上!”
  “不许吐!”他就这么把自己的大黑鸡巴凑在学姐的脸上,疯狂的上下撸动,嘴里喃喃自语。
  学姐娇小的脸庞和段枭粗大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丝毫不怀疑他甩屌挥下去,学姐嫩如鸡蛋白的小脸蛋上就会出现一道红印。
  “操死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胜利宣言一般的闷哼,猛地侧过身去,射在右边的床单上。
  大量地精液噗噜噗噜地从他龟头顶端冲出,如高压水枪一般。
  看得出来他很想射在学姐的脸上,他抖动着一下又一下喷射,像是一个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师,而衣衫凌乱的学姐则是那个一尘不染的蛋糕胚。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侧身,学姐会被从头淋到脚,因为他的量实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发加起来还不到他的一半。
  白浊的精液狂乱挥舞在床单上,像是一幅狂草。
  视频的最后段枭弯腰一把公主抱起学姐,学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衬托下娇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着学姐掉在地上的棋盘格板鞋,就这么哼着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卖早就凉了,我却什么都吃不下去。
  这警是报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什么都不想思考,疲惫的大脑一直在回闪昨晚到现在看到的香艳画面,像是一场酷刑。
  我翻身上床,自顾自地沉沉睡去。
  不过一会,便鼾声如雷。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了屏,是学姐的绿色小熊头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来吗?下午要跟体育部开会哦?
  ……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我浑浑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瞬间脑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经20:48分。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我连忙打开门,门口却是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一个人。
  是段枭。
  他穿得很休闲,oversize的条纹卫衣配上一上一顶白色的渔夫帽,脚上是粉色的一双阿迪达斯的迈阿密足球鞋。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老沈你人还好吗?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领着他进了寝室。我抠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费力说道:“随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哑,像是鸭子的叫声。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会玩啊,playseat,平时是不是还玩模拟器啊?”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问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早上跟齐铭美学姐说了我高中处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个人端坐起来,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他。
  我本来以为他会躲避,但他没有,他坦然地看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
  我想撇开眼去,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盯着他,轻声地答道:“啊,我说了,但我没仔细说。”
  “我让她自己来问你。”我从兜里掏出一包荷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捂着嘴点燃,然后推了根烟伸手问他,“抽烟吗?”
  “谢谢,我戒了,现在抽电子。”听到了推诿,我刚想笑着把烟收回去。却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烟盒里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枭伸手衔着烟,把烟头按在我嘴上叼着的荷花上,点燃后也随意地一把叼起来。
  我看着他吐了口烟圈,像是在怀念这味道,他自顾自地对我说:“老沈,你对我挺仗义的。还让她自己来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保持着沉默。
  “年轻时的事情是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觉得你大概是不认同我的。”他幽幽开口,把烟灰弹进了烟灰缸。
  “我很不认同。”我顶了一句,也弹了手烟头。
  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那种绿帽文里的废物男主吗?
  一个恶趣味作者笔下的龟龟?
  我很刚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没想到,他下一话直接给我开了个虚弱。
  “你是不是喜欢齐铭美啊?”听到这句话,我红温了,半晌,咬着牙,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欢你昨天的一些话。”
  段枭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寝室,我的课桌,我的书架。
  他喃喃地说:“你还是那么爱看书。我们高中时交情不深,我只记得你一到政治课,就偷偷在课桌下看小说。”
  “我还记得好像是渡边纯一的《失乐园》,没想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会在上课时看小黄书。从那时我就挺喜欢你这人的。”
  他一边从包里掏着,一边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如果我知道,昨天我也不会说这些话。”
  他居然从包里抽出三本书,看着我说:“《欲乐园》,上面是渡边的亲签。”然后是第二本:“《顺从》,维勒贝克的亲签。”我看了眼第三本书,一本泛黄陈旧的书,甚至书页都有点卷边。
  他摇了摇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O的故事》,这本书太早了,作者早死了,亲签是没有了。”他把它们推到了我的书桌前。
  “但是这是当年的原本孤本。”他摇了摇头,“原谅我没看过多少书,送你的也都是这种黄黄的。”
  想示好?我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你不应该跟我道歉。”
  段枭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毕,他指着我问:“谁说我在跟你道歉了?”他滋着牙道,“我是在跟你叙旧。”
  “不过我也挺喜欢她的,这件事上我们就各凭本事咯。”他打蛇随棍上,慵懒地说道。
  这一套太极拳打得我一肚子狠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能倔强地盯着他,叼着我的烟屁股。
  “最后,所有的黄腔都是在冒犯当事人基础上才成立的。”他面色一转,吊着那双阴阳眼看着我,一字一句念道,“我们打个赌吧,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烟屁股摁在我的烟灰缸里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捻旋转着。
  我看着他起身走了,冷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没说。
  大约过了几秒钟,他忽然又折返回来,对着我淡淡地讲:“我们学校只有你知道我的处分,我不希望听到什么谣言。”
  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胸口阵阵愤懑,满脑子都是他嘴里的那一句“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在回荡。
  我忽然发出一声大吼,把课桌上的书一把扫在了地上。
  但是在我搜索了它们的价格后,我却悻悻地又捡了起来,毕竟有钱不捡王八蛋。
  可他这算什么?
  威胁吗?
  我一时间摸不清楚头绪,只知道第二天这小子肯定会跟没事人一样用那张娃娃脸对着我笑。
  他高中时就是这般喜怒无常。
  我点开手机看了看,除了下午的那一声问候,学姐什么都没给我发。
  我的手机空空如也,消息,弹窗短信,甚至连垃圾短信都没有。
  在我昏睡的这八小时,世界就这么抛下了我,我的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抛下了我,我在这八小时里是事实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一把拉开寝室的床帘,入眼是窗外闪烁的霓虹和街景,繁忙的人潮和川流的街巷。
  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很孤独。
  忽然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了学姐的一条语音。
  我轻轻点开,只听到她温柔的声音。
  “小默?你醒了吗?身体有没有好些?”我反复听了好几遍语音,把所有的酸楚情绪藏进了眼窝深处。
  “学姐,我没事了。”
  ……
  解决了中午剩下的冷饭,我打开了推特。
  段枭更新了。推文不长,但是带了一个视频——
  “母驴宝贝突然问我的高中处分,肯定是老沈说的,还好他没添油加醋,看老子即兴发挥一趟,北影收不收!”
  这是……什么。我点开了视频,标题写着日常二。他果然换了微型摄像头,画质蛮清晰的,大疆的?
  地点是下午的会议场,学姐穿着一身正装,西装西裤加一个可爱的圆头小皮鞋,显得精神飒爽英姿风气。
  段枭坐在她旁边,却是一身休闲服,跟来见我时没啥两样。
  我一瞬间后悔,早知道座位是这么排得,下午就是猝死在会场上老子也应该赶过去。
  旋即我想到了,我只是个副部长,大概率也是坐在两个部长后面。
  更憋屈了,但至少能用我犀利的眼神来震慑住段枭的言行。
  可他他妈在学姐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听到了学姐低声耳语:“会场最好穿正式一点。”段枭笑了笑,淡淡地答道:“好,下回听你的。”
  好他妈油腻,我皱起了眉头。
  只见他们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听讲和记笔记。
  我放松下来,突然,我看到学姐把自己的笔记本推了过去。
  上面赫然一行清秀的小字。
  你高中为什么受处分啊?
  不是姐姐这个瓜你非吃不可吗?
  上回告诉我会场别聊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她的吃瓜之魂逐渐主导了部长人格。
  可令我大跌眼镜的不是学姐,而是段枭。
  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
  慢慢抬起头,眼眶忽然就红了。
  他那一张温和的娃娃脸配上有泪不轻弹的样子一下子就吓到了学姐。
  她瞪大眼睛看着段枭不知道该说什么,像是疯狂动物城里的兔子警官朱迪看到了超速行驶的闪电树懒一般懵逼。
  段枭轻轻把本子推了回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字迹还有点发颤——早恋。之后任凭学姐干什么他都不再搭理了,只是垂着头默默写笔记。
  会议就这么散场了,段枭甚至还贴心地帮忙剪辑了一番。
  或许是心生内疚,又或者是为了承早上酒店的情,学姐戳了戳段枭的手臂,问道:“要不要喝咖啡啊?”
  然后他们就去了Costa,估计学姐也没想到段枭答应地这么爽快。
  段枭点了杯南非国宝茶拿铁,带着歉意冲学姐笑了笑:“我一般不喝Costa的咖啡,他们家豆子太酸了。”
  还没等学姐回话,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学姐请的,这个很重要,所以我来蹭喝了。”学姐低下头没吭声。
  只见他找了一个二楼靠里安静的座位,似乎一下子隔开了噪音和嘈杂。
  低沉而清澈的嗓音响了起来,像是魔鬼的诱惑:“你真的想知道这个处分的原因吗?”
  学姐急忙摆手,垂下头表示歉意:“真的不用了!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学姐这个西域人很直爽,所有与她共事的人都觉得很舒服。
  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分寸和心眼,恰恰相反,她比想象中的更加体贴和温柔,如果你扒开她大大咧咧的外表。
  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可乌黑油亮的秀发,莫名又想到了疯狂动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脚垫颜色跟学姐的耳垂颜色一模一样。
  “方便的。”段枭抿了一口茶拿铁,像是一头老狐狸。
  他就这么娓娓道来,讲述了高中与班花青涩的爱情,以及为了和女朋友谈恋爱大闹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故事。
  我听得张大了嘴,他说得确实都是真话,只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对班花惨无人道的玩弄和羞辱,他抛弃班花后的冷漠和绝情,以及他面对教导主任和班花爸爸时的漠不关心。
  我还记得当时人家爸爸在办公室里怒吼“让我砍死他!”
  “让我杀了这个小畜生!”时,他那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场与他无关的黑白纪录片一般。
  这些不利于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隐瞒后,留下的只剩一个纯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说实话,我们当时确实爱得蛮激烈的。”他垂下头说道,带了点哭腔。
  我隔着屏幕大声疾呼,何止激烈啊哥们?
  你他妈拉着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弄成心理变态了好不好?
  随后,他又坚定地抬起头,“但是,我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他说得太恳切,以至于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事情的真相。
  难道是我错怪了他?
  可是一想到柜子里被绑着的校花裸体,半透明白衬衫校服下的银色金属乳钉,JK裙底的紫色大号肛塞,我又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混账。
  直到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沉默透过手机频幕看到学姐被精致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一节一节红绳捆绑起来,塞着口球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喘和呻吟,淅淅沥沥的粘稠体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线划过,隆起的雪白小腹带着女体发情分泌的油光时,他才终于明白咖啡馆的那个下午——只是视角不同,所有人的话都是真的。
  班花说她是自愿的,是真的。段枭说他厌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说他是混蛋,这也是真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接着便是,我看到学姐也红了眼眶。
  她丝毫不怀疑段枭叙述的一切,毕竟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更何况她呢?
  视频的最后是段枭开朗阳光的笑,他跟学姐说:“但是我已经走出来了,至少她教会我要如何去爱一个人。”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小乌云。
  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感觉学姐离我越来越远。
  我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想到段枭送我的那几本书的价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竞争。
  说好的公平竞争呢?!
  哪公平了?
  哪公平了?
  我也想要六万块开个房啊?
  我翻开了《O的故事》,草草看着。
  忽然一句话占据了我的脑海——
  权力解放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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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0 11:18 #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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